后记:
比较钟爱影山这个角色的,因此狂虐他一下。在同人作品里渡一般都是正面角色,但是这次就反其道行之。让渡代表一类人。把影视人物带入成人的社会生活中难度还是不小的,通篇仍是中国式思维而且包含精分风格,初稿不通之处无数,大概改了20多次。有意向的网友可以续写
第2篇渡还是男1,但是由美正式出场。
可爱有萌萌的影山君,你知不知道当年的英雄渡现在就是个人堆里的小职员,学历不及由美,地位不及火子,在日本什么也不是,在中国体验着“高级白领、外国专家”的待遇,之后差点让你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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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作者因严重精分,自行泡茶缓解
第2篇
本文涉及到数部影视作品人物
空调与折扇
北海道别墅生活轻松惬意,但对战部夫妇来说却缺少刺激与成就。偏偏小两口既不愿去拥挤的大城市工作,又迫于房贷压力,渡渐生再去中国发展的念头。而敏锐的由美仅用一顿高档中华料理,即把别墅用友情价让给八轩勇吾——那为到处超仿的农村企业家。同时她托一乘寺贤给渡安排了中国的工作。渡虽对卖房耿耿于怀,但无奈产权是由美的。
几周后,辽宁丹东,渡在一家韩国商贸公司上岗,任业务副总监,由美则甘当家教。房子亦是一乘寺贤帮着找的,是与另一位日本人合租的两居室。由美对房子很满意,连夸小贤温柔体贴。渡免不了吃醋。还好窗外是丹东站和鸭绿江,天气好则能看见新义州,风光迤逦,多少能排遣渡心中的纷乱。
中国东北的夏日也并不凉爽,刚到6月份由美就吵着要装空调。
“大热天还老吃辣泡菜!辣椒叶、笔管鱼,没一个合口的!本该带过来些米糠菜!”每餐前由美免不了抱怨。
“公司的出口产品低价销售给员工,这便宜还不捡?我们还是省着点好,等我涨工资买空调,顿顿喂你雪糕。”
“这是中国哎,啥电器不是白菜价?”
“是!一台空调能买几千棵白菜!”渡话锋一转,“不知道合租的那位什么意见。”
“我瞅那位无名氏动辄拿个破扇子比划,像是挺怕热的。他手机、平板全是三星高端货,收入低不了。我想应该会同意。”
“由美呀,这小半年咱们都不知道人家尊姓大名呢,挺无礼的。”
“隔个七八天才露个面,还全赶你不在,没几句话还冷冷的,反正我懒得问。简直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生物,纵然人倒是很帅……”
“帅?那得好好会会他。同在屋檐下却未曾谋面,天底下哪有这么巧的事?言归正传,他同意的话,若工本费平摊,能省下半个室外机和客厅柜机的钱呢。将来我们搬走的话,以折旧为由,让他象征性的补点。不过电费没法平摊,毕竟电表就一个。”
“现在不是一直平摊吗?”由美疑惑。
“现在每月电费才多少钱?人家同意平摊是照顾我们。空调是电老虎,我们又肯定用的多,万一他觉得不公平呢。我们应该再思考思考。”
“干脆找他谈呗,再签个议定,免得事多。楼下的俄式咖啡馆,招待我认识……”说到请客,由美一向信心满满。
“安室透吧?改行作国际间谍了?”
“唉,谁让他连个小孩都斗不过呢。其实现在岗位也是职责分内,从历史上看1952年的《赤旗报》事件……”
“不提学术成不?哥没小辉的承受能力。”
“且,听美子说,您三番五次的去什么山探险还怕什么?”
渡无语。
之后两人各自行动。渡确定装三菱的一款空调,价格对折后能承受。由美则从安室透处弄到几张咖啡店6折券,同时不忘聊聊侦探轶事。为不受作息时间差影响,渡特书请帖一封贴于与对方门上,云有要事相谈,楼下咖啡馆,时间由对方确定,并送上礼品——三得利信州威士忌一瓶。次日,渡在自己门上收到回帖,对方表示商谈时间定为周末晚间,已向安室透订好位。落款S.F。
两口子满心欢喜,怀揣精心拟好的空调方案,按时前去楼下咖啡馆。安室透亲自接待。
“欢迎光临,战部君和夫人。”
“透君,不……零君,生意如何?”由美打趣。
“嘘……请您不要为难我。生意还好。我带您去见客人。”
“透君,我还是老样子,gin加sherry加薄荷油。渡你呢?”
“呃……黑加仑吧……”
“客人抱歉,我们不售这种饮料,对门食品店有售,麻烦您自行购买。谢谢。”
“那就……白水吧。”渡的没情调令由美一脸铁青。
柔和淡雅的照明,耳畔荡漾着柴科夫斯基的船歌,一股幽然从心而生。两人落座。
“晚上好!让您久等,不好意思。这是我爱人,战部渡君。”
渡打量着自己的室友。银灰色秀发,目光冷峻,面无表情,令人心生淡淡凉意。不过老油条们仍能感受到他留存的一丝少年气息——令渡的记忆瞬间觉醒。
“没有记错的话,您是……加赛尔君?”
“都是过去的事,请称呼我本名,凉野风介。”
“你们……认识?”
“哦,凉野君是影山君的前作人物。凉野君,横滨一别(说明:作者从前的一篇无聊的同人文)有个三两年了。”
“服务员,干冰乌龙茶。谢谢。”凉野没接客套话而是点饮品,亦不知影山是何人(作者:两人在go里没交集)。
话音刚落,安室透即送上三人饮品。凉野的杯口散发着恐怖的白烟——零下几十度的干冰与茶水混合。渡不禁打个寒颤。
“凉野君,今天我们二位找您是想……畅谈一下……房间的环境问题。”
“嗯,您认为本人有何失礼之处或需要本人做些什么?”凉野平静答对,显得毫无兴趣。
“不不,没有抱怨您的意思。您看这地方夏日漫长,老房子通风不佳,我们希望屋里空气条件提高一些。”
“哦,厨房的排风口我可以帮您找物业修缮。”
“您误会了……我们是……想装空调。”渡瞟向由美一眼,只见由美无奈的品着鸡尾酒。
“嗯,那需要一部室外机加一部您卧室的室内机。管道需要走我屋的话,我们定个时间处理。”
“不……不是,呃……是……我们计划在客厅和您的卧室……都装机组……呃,装分机,”渡有些词不达意。
“可是我暂时不需要空调。您的好意我领了。”凉野平静的反对,并习惯性的将折扇置于桌面。
这果断的拒绝是渡万万没想到的,而由美一脸不悦,渡改变思路从其他方面入手。
“这您就见外了。我卧室一旦开空调,就凭那层薄隔断,您屋温度势必提高。不如也装一台降降温。而且您在客厅用餐、工作什么的也需要柜机。闲暇时您还能邀三五好友在客厅玩麻将。总之,装比不装好。”渡费尽心思的找理由,实际上热空气走的是保温管线,几乎不会导致隔壁室温提高。
凉野平静的微微搅动乌龙茶,清脆的汤匙声此时却显得极不和谐。少顷,凉野直揭渡的算盘。
“麻将我不会,不好意思。您设想的是卧室分机两台分,客厅柜机一台,室外机一台。所有费用包括电费,我们平摊。”
“正是……哦,不是……电费方面可以再商量。”
“战部君,我确实不需要空调,本来吹空调对身体也没好处。既然都是在外漂的人,我想应该能省就省,这里的天气直到入秋几乎都不会热,不应太在乎生活的舒适。”渡断没料到这句话竟是导火索。
“那我们出国干什么来?不就是为了躲开东京大阪的这些纷乱城市,有个更舒适、更良好的生活吗?”由美的情绪有些失控。”
“舒适良好的生活,哪里都不会有。中国不会因为我们是外国人就赐予您所谓的生活。融入中国社会远比欧美困难,若是再追求种种,会让中国人瞧不起我们。”
“我汉语八级!我学的中国人都没学过!白川静、沟口雄三的书没少读!谁能嫌我不好?我去中国各地畅通无阻!你行吗?”
“那又如何?您现在成为中国人了?怕是您一直用是高人一等的姿态去接触中国人,最后连日本人都忘了怎么当!”
“凉野君,我们都不容易,你不体谅我们也罢倒讽起刺了?”烈酒动摇着由美的理智,由美不由得攥紧酒杯。
“我认为这是实话实说!”凉野内心的压抑亦有所泄露。
“别装了!你童年受委屈,凭什么要向我们发泄!现在我算明白,你跟影山是一路人,我们遭遇的一切困难都是你们造成的!”由美欲用饮料泼向凉野被渡摁下。
“由美!过分了!”
“你别管!我要治这个刺头……”
“别这样!由美,你喝多了……”见无法控制局面,渡加紧劝由美。
由美不依不饶,忽然抓起桌上的折扇大吼。
“用这玩意就不热了?装什么穷呀?身在他乡异国,我们两口子拼命都换不来一台空调,你作为同胞和后辈却一点牺牲都不肯作!我们都中暑你才乐意吗?你个白痴,傻瓜!”气头上的由美顺势将折扇摔向桌面,正巧砸翻凉野的饮料。干冰倏地滑上由美左手,而折扇则反弹到地面上。
凄厉的惨叫响彻咖啡馆,由美被冻伤。还好一旁的安室透迅速进行冷敷,并将大喊大叫的由美拽到外面叫车去医院。渡本想跟去,但是安室透说不是什么大事,渡跟去只会更乱,等电话就行,而自己熟悉医院能帮着报销。言下之意,渡眼下应该照顾一下场面。
那折扇没无特别之处,也不是中国工艺品。扇柄已摔裂,扇面也污损了。凉野却十分心疼,仔细的擦拭它。
“凉野君,对不起,我爱人她……”
“没事的,我们所处的环境下,谁都会有情绪。倒是你不去看她吗?”
“无大碍,已托熟人照料。让她冷静冷静吧。”
渡匆匆结账离开。郁闷的两人索性沿着锦江街边散步,一人一根东北大板,很快聊到了这把折扇。
“凉野君,这扇子到底什么来头?您相当爱惜。”
“是一个挚友兼发小,南云晴矢送的,同人女们会管它叫定情物。”
“相比我这婚后坎坷,你们之间一定有过很多欢乐。”
“不,我们几乎天天吵,他是个爱火大的急脾气。不过这么多年也过来了。只有给予对方内心诚挚情谊而非表面的和平,才能建立起牢固的友谊。若有矛盾也不会是坑对方。”
“能讲讲这折扇的故事吗?”渡得寸进尺。
“话来话长。我们出自同一所孤儿院。”
“孤儿院?”渡惊讶
“小学我帮他晒过被子,他帮我挨过欺负。中学我帮他抄过作业,他帮我捡过废品。高中家长会时,我们面对面地会哭很久。旁人惊叹于我们性格落差却能如胶似漆。其实我从未想过是为什么。”
路灯渐暗,路上逐渐寂静。
“大学时,他爱烤暖气,我爱吹空调。我嘲讽他受热容易毁皮肤,他反击说吹空调容易落关节病。他认为吹空调是难以心静造成的习惯,于是送我这把传统和风折扇。若觉得热时就静静的用它享受自然风,言外之意则是,想到我既然能和一个令我整日上火的人相处,还怕天气热?”
“南云君用意良深。通过空调和折扇的对立,造成此消彼长的效果。”
“毕业后他去中国东北发展闯荡,临走时甚至没让我送别。他自此失联,或许是不希望我担心他。不过这把折扇还是让我时刻挂念他。也多亏它,没事扇扇静下来心就不会想到吹空调。结果每年换季时大夫都说体内无淤积凉气,不会招季节病,挺舒坦的。这折扇是友情的见证也是力量。噢,刚才我那么激动很失礼,让您爱人不幸受伤。本人凉野风介郑重向您道歉。”
“您言重了……”
“其实对我来说,空调的电费不算什么负担。装就装了……”
“不,有时不迁就是美德。”渡对凉野有所认同。
“而我毕业后在北海道作销售业务,一段时间后即拜托长期研究中国东北的雨宫太阳君,由他向公司推荐我去中国东北长期跑业务,正时值公司希望培养晓通中国的本土员工。实则为间接找寻他的踪迹。很傻的想法不是吗?”说着说着,两人到路边长椅歇息。
“为什么不在省会落脚呢?”
“从内海警部提供的资料看,南云君在这座城市长期待过,有些社会关系。我曾想他一定会回来吧。于是雨宫君建议公司预备开展新义州业务,同时兼顾中国东北。我和南云一样,国内没有牵挂,公司自然就派我去丹东。而新义州到现在签证都办不了,根本没过去。倒总向锦州、辽阳、松原等地跑。远地方去过黑河,一个人在冰天雪地中感受第一缕阳光;绥芬河,俄式风情令人恍然如梦;白狼车站,连个刷卡机都不好找……每次旅程中,总希望某个掠过的背景就是他。”
“几十年后,这把折扇会是开启记忆的钥匙。您简直是当代的藤原千代子……抽一根吗?”渡边感慨到边陶出钟爱的中南海卷烟。
“不了,谢谢。没有家庭温暖的人,友谊才是唯一寄托。战部君,公司要在鞍山设代表处,需要我过去,过几天我就搬走。他应该也不会再来丹东了。”凉野似有些沮丧。
“请不要放弃,就像当年你揍円堂守的时候,不知道结果,不要认输!老话说的好,人生何处不相逢。”
“谢谢战部君,或许还有太多绚丽的旅程没有体会吧。”凉野的口气好像在总结人生
“凉野君,我决定暂时不装空调。我和她的困难不是天热,是人心浮躁。”
“您不必为难自己,对了,礼物我已收下。如果有缘会和他分享您的心意的。”
“凉野君你也别太折磨自己了。只是……嗯……说句不该说的,世事变迁,万事莫测,你也需要心理准备,或许……他已淡忘了呢或者说他不是他了……对不起,我只是说可能……可能……”
凉野深低下头,双手紧压膝盖。渡是第一个见到他悲伤的人。
“我相信他,一辈子都相信……”渡隐约的察觉凉野在哭,那是坚冰融化的泪。
渡沉默了,再冷漠的人也有内心柔弱的一面。
“时候不早了,还要赶凌晨的火车去熊岳城。感谢您的款待。”
两人深鞠躬道别。此时安室透来电,由美已包扎完毕并被送回家。刚才的一席话令渡内心长久共鸣,不禁念起某些人。
不日,凉野趁渡两口子外出时悄悄搬走。留下一瓶纯米大吟酿和三千元人民币“作为同胞对由美的关心”。那天夜里,望着窗外涌动的鸭绿江与悠远的星空,渡凝思许久
凉野搬走后,空调的事由美自然搁置下来。入秋后天气骤凉,由美又嚷嚷要电暖气。渡不置可否,只望由美能多阅读些治愈、格言类书籍,平心静气的工作生活。
一日清晨由美接小贤来电,说新租客马上到,烦接待一下,自己手头事多,未及说具体信息了。
“希望新房客是个理性的人。是中国人、韩国人还是同胞呢?”由美期待。
“管他谁呢……”渡话音未落,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由美礼貌的开门迎接,来者有着郁金香般的发型,并且风风火火,不由分说拎着行李向里闯,连拖鞋都没顾换。由美和渡不知所措时,“郁金香”倒是开了口。
“抱歉抱歉……在中国习惯了。忘了小贤提醒过大家是同胞。”
“请多关照……在下战部渡,这位是夫人由美。”渡战战兢兢的应到。
“在下南云晴矢。”
“啥?南云……晴矢君?”渡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怎么,您认识我?”
“是……呃,不,初次见面。请吧,房间都收拾好了,钥匙给您。”渡强忍笑意,天底下就是有这么巧的事。
南云开门放行李,却没察觉有东西从外套滑落。渡拾起后,不禁感慨万千。那是10年前的一张旧照,傻笑的南云和力图躲开他手臂的凉野。纸面虽已微黄,却无法磨灭两位少年的单纯。背面书:加塞尔与潘恩,冰与火,友谊永存。摄影:亚风炉照美
时间在那一刻凝固……
后记:
本文对由美进行惨烈的扭曲,渡变为略惧内的人。对南云、凉野的性格把握的可能不准,心理描绘可能比较浅薄。因为原作动画没有细看。本文同时想反映出日本人的穷算计,间接衬托出中国社会面临的窘境。本人的饮料知识匮乏,安室透是为了搞笑才进入本文的,可能对读者接受有影响。
文中凉野对渡开放内心的这一转折,MS怎么也处理不好,毕竟日本人一般不会轻易开放内心。还请高人指点。
结尾经大幅改动,原设计是渡和凉野谈话并明白了大道理,两口子与凉野继续和睦相处。因戏剧性不能差强人意,于是改为尊重闪电十一人TV的人物关系,并设计两人咫尺不能相见。这里设定一乘寺贤不知道每个租客的关系。
目前暂时虐《杀人小足球》和《万年小学生》里的角色。未来赶上那个是哪个……
登场/被提及的人物
战部渡
由美
忍部火美子
安室透 出自柯南
八轩勇吾 出自银之匙
一乘寺贤 出自数码宝贝第二部
内海熏 出自侦探伽利略(电视剧)
南云晴矢/潘恩 出自闪电十一人
凉野风介/加塞尔 出自闪电十一人
円堂守 出自闪电十一人
亚风炉照美 出自闪电十一人
雨宫太阳 出自闪电十一人go
藤原千代子 出自千年女优(电影)
影山辉 出自闪电十一人go
文中提到的白川静与沟口雄三均为日本著名汉学家
现贴上南云晴矢的剧照,出自闪电十一人第48集,此角色首次用正脸登场,目前是反面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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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金香发型到底是有爱呢还是好笑呢……
现贴上凉野风介的剧照,出自闪电十一人第54集,目前是反面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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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高冷帅直击中我心灵(渡:王作家,您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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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我拆散你们,拆散你们
渡:王作家,您感情上的不成功不能迁怒于与影视作品人物,另外南云晴矢变身成为潘恩容貌有变化
王:如果您是英雄,就去拯救他们吧。他们可没有渡君您的幸福童年
渡:好,希望您给予物质与经费支持。
王:我没钱。您汉语和文学水平如何?
渡:还可以吧,但是没写过书。
王:哦,一个月玩命兼职的话,能挣个2000元吧
渡:我拿出500元给他们……怎么说着说着到我这了?
王:不说你还说我?给您提醒,下一篇柯南的角色群殴您
渡:我拿出800元
王:这还差不多
第3篇
接上篇,想挖掘南云的内心
空调与折扇(续)
随着业务拓展和生活半径延长,没车深深困扰着渡,即使在丹东这个二线城市。超支的租车费连同由美的讥讽,无情烧蚀着渡脆弱的身心。
某周五傍晚,由美忙着准备人类尚能食用的料理,渡则羡慕朋友圈里晒私车的同学们。
“由美酱,你看人家花轮的光冈大蛇,南泽的奔驰GT,松田的丰田红杉……”
“花轮和彦、南泽笃志、松田启人他们仨自恋狂吧?花轮白得巨额产业,南泽投资联赛赚个盆丰钵满,启人是知名跨界设计师,做个设计草图就几百万。谁瞧不起这些不劳而获的闲人?当下问题是我们的车在哪?别告我还在4S店,购车款用明年工资预支,是吧?我一把汗一把泪的伺候您,您体谅过我的工作吗?昨天滂沱大雨我去家教,倒三次车,两小时才到!差点感冒!我一高级知识分子,图的什么呀……”
“卖起亚这事我错了行不行?”渡惯用温情搪塞。
“不行!该轮到我造你的次!明天拿着你所有信用卡去展销中心,全刷爆也要买车!档次配置不能低于影山的!”
“还款还没着落呢,您大人大量饶过我吧!”两口子间的吵闹,被一位拎着不少东西进门的尽收耳底。
“渡君,私以为您确需要辆车。”熟悉的口气接过话茬。
“南云君!”,渡的惊讶随即转变为喜悦——终于能扣上由美的话匣子,“一块搓晚饭吧!由美,赶紧再弄个菜!”
“从灯塔市到这开了一下午车,是有些饿,既然渡君诚心诚意,那我可不客气了!哦,这有儿刚买的丹东特产,现捞的蚬子、鳕鱼,还有板栗什么的,正好赶上促销。料理就有劳您爱人。”
“南云君,看您客气个啥,买这么多……”由美满脸堆笑,实则忿忿不平。挣中国人的钱,南云轻轻松松,自己就得豁出命去。天天伺候所谓的英雄还不落好,当下又捎上爱较劲口气差的南云。于是,清炒蚬子变火爆蚬子,照烧鳕鱼变川味水煮鱼……当然,南云是不怕辣的,渡则有浓茶保驾护航,颐指气的由美只得委曲求全而加入两个男人间的话题。三人从体育新闻侃到大学生活,从安室透的自负聊到该买什么车。气氛渐高,渡开启那瓶大吟酿。喝着喝着,不知哪根筋搭错的南云问起酒的来源。
“同胞兼好友送的。”渡自觉答复得当,亲自为南云斟酒。
“软绵适口,的确很有朋友的味道。我有位至交好友,毕业后多年没音讯,怪想念他的。”酒过三旬的南云向渡吐露心声。
“身在异国他乡,我最思念的还是家人。”其实渡何尝不挂念某皇子。
“渡君我很羡慕您,还有家人能去挂念。”南云被违心之言刺痛,渡则吃到由美一记踹。
“抱歉,我这样人的从小被宠惯了,不会有你这份坚强,自然也体会不到那份伤痛。”
“人之常情……唉?您怎么知道我过去的事?”南云是越醉越清醒。
“是……不是……呃,是亚风炉君说过的……呃,他微信中提到的。”渡担心南云若知道谁在这里痴心地等过他,必定发飙并恨自己没挽留他。
“亚风炉的微信我没加。不过您怎么会认识他?”南云疑窦丛生。
“长期客户,肯定要加个微信。”编织谎言是渡混职场的有力武器,不过南云也不是吃素的。
“渡君,我也说句闲话,有些巧合实则理所当然,而有些却让人浮想联翩。”南云话里有话,渡再次面临危机。
“这话怎么说?”渡干脆装傻。
“就拿这桌子特产说,不是因为商家发善心而便宜,而是水产品季节性更替造成的(作者:剧情需要,YY的理由)。年年如此规律,客观上岂不理所当然?”南云稍作停顿,语气变得宿命,“而与他相识相处却一定是命运的安排。”
“这个他是?”渡明知故问,以进为退。
“我于他如同翔龙子殿下于您。此时此刻,我和他或许只隔一片日本海,或一座城市,或一条街或是仅仅一道门……”南云放下酒杯,脸色低沉,情绪涌动。
“南云君……抱歉,让您伤心了……”
“不……只是……自己没有一点脸面对得起他……几年,不,十几年的亏欠,渡君,我应该怎么补偿他……怎么去向他道歉……”南云终于大哭起来,由美见势紧借口收拾厨房速闪。一向争强好胜不饶人的南云,当下却像个可怜孩子。
“我想……南云君,若不是大是大非,和你铁的朋友不会在乎你亏欠他什么,他奉献过你什么。”渡边安慰边续杯给南云。
“可是我在乎!渡君,我……无法承受这种折磨……”火红的头发此时蓬乱地随着低头而下垂,遮掩着南云的哀愁。
“您应该直面对方,并推心置腹的畅谈,互相取得谅解。”渡故作冷静。
“恐怕没机会了……当初抱着已经长大,须以各自事业为重,不能再黏在一起的想法……既怕难堪也不愿见他难过,我毅然不辞而别……”南云哽咽着。
渡欲言又止,品一口蚬子,呷一口酒——已然食之无味。
“我克服了联系他的念头,却无法克服思念蚕食内心。没有勇气直面,却又无法自已。”
“友谊,特别是诚挚的友谊,不能简单的去论得到与失去。南云君,事已至此,昂首向前走吧,别让眼泪落下。”渡用过来人的口吻,一本正经地开导南云。
“谢谢……战部君……”南云抽泣着,“时候不早了……碗筷就由我整理,十分感谢款待,二位请尽快休息……”
渡生怕哪句话再点着火药桶,遂丢下杯盘狼藉,行礼告退。
“南云君,你错就错在你没错。”渡心中感叹。
次日中午,渡醒后见由美正收拾阳台无暇顾屋里,随即开启假日宅模式——沙发读报。刚落坐客厅,渡随即被茶几上一串钥匙和两封不同字迹的信吸引。
一封是南云提笔的:
战部君,本人南云晴矢,因参加紧急会议,赶清晨航班无法亲自向您道歉,实在遗憾。昨晚妄言过度,请您不要向心里去。为表歉意和谢意,本月内在下的三菱EVO9二位请随便用。车在楼下,满油,牌照是XXX,证件油卡在车里。钥匙在茶几上。”
“谢意?到底是个性情中人。唉?另一封是双语呢。”渡随即开始阅读。
“南云君:
现在读这封信的是你吗?我最好的朋友。若不是的话,请原谅占用您的时间,并恳请您勿丢掉这封信,并放置原位——枕头芯底下,这是我和南云君打小约定的秘密联络地。或许您会说写信的是个笨蛋,那就是吧。但我宁愿为友情赌一把。
南云君,不知你发型变了吗?是否拥有了梦想的三菱EVO?是否已有心上人?中国人经常为难你吗?毕竟人各有志,你活的快乐就好。
我曾傻傻地寄希望于差旅中能遇到你,结果只是人生平添许多乐趣。记得绿川曾讽刺我“你的好友南云是个傻瓜”,现在你也可以大声宣告“我的好友凉野是个比我还傻的笨蛋”。我相信你有难言之隐无法联系我,毕竟中国有句俗话叫君子之交淡如水。
折扇还在用,亏了它才没病过,遗憾的是有些破损。有人说它是开启记忆之门的钥匙,或许我用颤抖的手握着它来到门前时,却疑惑门后是什么。
旁屋的房客是论经历是我们的前辈,和你我一样在他乡为未来而拼搏,饱经风霜,遍历世事。因为我的自私,或多或少留下些房客间的不快,希望你能与他们和睦相处。
落笔的次日我去了鞍山,而现在或许已身在别处。出于安全我不能留通讯方式。遇到困难的话,请去满洲里的XX地址(作者:懒得YY了)找雨宫太阳君,他会帮你的。
by 凉野”
信上的泪痕尚隐隐可见,渡第一次为他人间的友谊而动容。世间万物,唯友谊令冰与火相容。那所迸发光辉不因时光荏苒而褪色。
“由美酱,我借到辆好车!下午郊游去!”
说明:本文涉及情感问题,基调为国人思维,角色多为成年人但可能有子供向。建议渡粉自行远离。因篇幅较长,尚有下部结尾未完成。为不影响阅读,分开贴上。下部预计23日前完结。
误会
周五清晨。
“这么早走呀。”睡衣乱发,满嘴牙膏的由美,望着门口匆匆打领带的南云。
“营口有项目,5点半的车。”
“总这样奔波会累垮的。”由美心生恻隐。
“毕竟还年轻,啥累不累的。再见。”南云检查公文包,提好皮鞋。
“再见。路上小心。”
由美无法接受南云的性格脾气,但又折服于他的强大事业心——正是渡欠缺的。他理应向着高管层或高级业务岗进军,在这方面欧美企业的机遇更胜一筹。而当下的渡宅,所给予二人世界的仅有廉价泡菜和平淡爱情。而近来渡与杂七杂八,不乏异性的所谓客户,以工作接待为名频繁的接触。深夜邋遢地进家门,如稀泥般醉倒床上。更甚者,上周五夜里,渡不停梦呓着由美怎么变得平胸有喉结,结果周六一整天,南云都在板着脸对渡。深厚的积怨发泄无门,期盼新生活的由美反而渐渐为南云留出心中一隅。但她不知这朵孤傲的郁金香,唯遇那根硬冰棒才会盛开。
今天没课,一上午繁重家务后,身心俱疲的由美见冰箱空空如也,果断移步楼下咖啡馆,用情调麻木内心。而李健的《异乡人》作为背景音乐,恰令她感触良深。
“恭迎由美大人莅临本店。”
“透君,这招呼甜的要掉牙。”
“那是您牙齿不好吧?由美女士。”
“爱躲门缝后面的人,得瑟个啥?白活这三张喽……意大利海鲜烩饭一份。”
“好的。饮品您需要什么?”安室透强忍怒火,“本月esprosso特价,一杯香浓咖啡开启一个美好下午。”
“下午再美好,夕阳再炫丽,等待我的永远是漆黑夜晚里渡君……咖啡不加糖,请略微烫一些。”
“好的。由美酱,俗话说嫁啥随啥,嫁个木头咱就抱着走。生活中磕碰难免,退一步海阔天空。”
“咱一个端庄秀丽的妙龄女子怎抱得动?”
“没记错的话,您与渡君同岁。”
“波本君,恳请您谨言谨行……”
“开个玩笑。找别人帮您扛不好吗?木头当然还是您的。”
“您说笑呢。谁愿意帮我?我过得去别人这关吗?别木头丢掉,我被这别人拐跑。女孩心思劝您也甭猜。”
几句逗贫之后,浓郁的意式咖啡醇香令由美悠然自得,而地中海大米配贻贝的南欧热情,则将疲劳一扫而光。席间安室透告知由美,一位客人已替代交款。这位客人背对她,穿着休闲、看身材像是20左右的男士。美味驱使好奇心战胜警惕性,由美请安室透邀男士前来,并加单一份柠檬茶。而直到落座后,男士才将挡着半张脸的帽檐转至脑后——深邃的目光充满自信,一位半熟面孔。
“服部君!传说中匹敌小学生的高富帅侦探!”由美心花怒放。
“正是在下。抱歉,请问小学生是啥梗……呃,不问也罢,我和您爱人是旧识(作者:又是同人KTV)。他常夸您贤淑、优雅、有才学,是当代大和妩子,与您共度人生实在三生有幸。”
“谢谢服部君,服侍渡君是本分呢,”由美对谎言无抵抗力,“您到这里是因为?”
“被委托调查一位在辽宁省的同胞。”服部压低声音。
“中国对非执法机构的侦探行为管理严格,您和委托人的行为或有法律风险。不过调查于本人何干?”
“一切行动均合法。委托人信不过中方的调查机构才邀请我,他不希望中国人挣我们的钱。”服部未直接作答。
“不尽然吧?恐怕您意在用出国办案为名行旅游之乐,暂且抛开烦人的远山君,而且仅收取象征性的差旅费……”话音未落,服部面露羞色。
“果然,再次败给女人的直觉……”
“难道世上还有和我一样,直觉准确的女同胞?”
“步美小丫头亦如是言。本想下午登门造访贵府,见时间还早,便在此歇息蹭网。未承想您巡幸至此,本人迎驾岂不幸焉。”平次莞尔一笑。
“您别是来者不善。”由美生疑。
“登门虽唐突,但逢场作戏则罢,不至留下给您添麻烦的电话录音……直说吧,渡君与被调查者之间存在某种密切联系,近期电联频繁。鉴于调查结果或是我们不愿看到的,特希望您旁敲侧击,勿让渡君卷入纷争。”
“您……窃听过渡君?”
“非也,任何保险柜和房门,会为优秀的侦探自动敞开,同样任何人定会自己吐露心声。这位粗心的被调查者从不删电话答录机记录。哥只要委托此人的助理,巧了也姓青山,记录给我。这位青山君生性懦弱,甘当万年替补,本倾向于去大阪而不是中国。他总是怕在中国处处遭非议。因此本人通过关系,已在大阪工大为青山君预留行政方面的位置。当然,本人不会到台前跑这档事。”
服部停顿片刻,小呷一口柠檬茶,一举一动故作矜持却透着得意飞扬。
“筛分通话记录后发现,渡君去电集中在工作日通勤时段,即空白时段。应予以重视。”
“原来是……这样呀。” 由美方知一山比一山高,而联想到近来的渡,不禁透心凉。她顿觉应负起责任。
“我怕渡君惊扰调查对象,因此才挑您独自一人时拜访。请您放心,委托人不知道我认识您爱人,被调查者与渡不在同行业,无竞争、债务、情感、血缘等关系。出于保密,暂不能透露委托人、被调查者和通话的信息。由美君,我非常希望结果只是个误会。”
“我也何尝不希望呢!我会尽量提供帮助。”由美内心早已波澜跌宕。
服部告辞后,魂不守舍的由美,一下午全在盘算怎么向渡开口,却未曾料到今天他准时到家。
“有什么家务活能帮得上?”渡边说边穿围裙
“亲爱的,今晚……我们出去吃吧,我请……”
“咋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渡欲擒故纵,心仪的日料店实已物色好。
“毕竟我们……很久没一起……想重温那段岁月。”
“我也怀念呢……上次您请客,还是15年前东京一家小面馆。结果……我没带钱……呃,我有微信打折券,出发吧。”
半小时后,江城大街高档日料店包间。
“烧乌冬面,请用吧。在北京时小辉常给我做。”
“渡君,我做的不如影山好,是吧?”
“这是哪的话?小辉就算是女的,也不及您由美大人。”
“你就知道女的!”由美不屑地撂下筷子。
“由美酱……好不容易一起出来吃,别任性好不?公司应酬我也没办法,中国人、韩国人,哪家不得伺候?他们喜欢历史,结果上周三我是关东军,周四是西乡隆盛,周五又成岛津义弘……”
“渡君,我是担心你安全。少接触那些人,至少保持距离,尽量早回家。”由美眼眶悄然湿润。
“能有什么安全问题?你是不是听谁胡扯过?嗯,周一起我找人替我,明儿我就联系。这周末专心陪你。”
“渡君,我理想中的你,是事业为重的,能像南云一样全心拼搏,不安于现在。因为……我只有你。”
“南云他连个对象都没有吧?有事不妨直说,这没外人。”
“你摆的正自己就好。”
眼见气氛不悦,渡索性不再理会由美,埋头大吃。
与此同时,北京建外,长富宫客房。
“小辉,谁又念叨你呢,连着几个喷嚏”
“有点着凉……刈谷前辈,我觉得搞调查不合适,不应掌控人家的命运,或者不应将人家留在身边。强扭的瓜不甜。”
“但是……”一杯抹茶端到小辉面前。
“男人要习惯孤独呀。”善于开导的影山一语中的。
“说的轻松……”
“毕业时您若毅然决然的出国,早能看淡所谓的孤独。三国前辈不就是吗?孑然一身赴烟台作贸易,摸爬滚打到现在,也小有成就。”
“小辉,我要是进你们公司,前景如何?” 不着调是刈谷的招牌。
“我的身份会连累你的……不管怎么说,在新的城市,新的岗位,建立新朋友圈不算坏事,一味的追求被纳入好友旧识麾下,过于求稳反而限制自己。没有批评您的意思……呃,问个私事,贵公司为何突然派你来北京?”
“完全不知道,一纸调令骤然而至。我第一次出国竟是中国,不会啥都顺的……还好在北京有你能帮我。”
“照顾前辈是应该的……顺不顺要看您是否愿意融入本地社会,不单是学语言文化。”
“哟,都这个时间了,请你这里的日式自助吧,新鲜又划算。”
“抱歉,我还有报表没审……”
“别呀,这辈子首次请朋友的客被拒,好伤心难过,呜呜……”刈谷一股撒娇口气。
“好,好,我从命,毕竟我……乡愁不浅呢。刈谷前辈,关于调查,我希望最后不会伤到任何人。大家现在各奔东西,良好的关系非常宝贵却脆弱。在中国待一段时间您定能深刻体会。”
“话是这样说,不过……算了……影山君,你相当了解北京吧?那边城楼上的奇怪仪器是做什么?”
“明清时的观象台,就是天文台了,现作为文物展览。”
“明清是什么时期?怎么没有射电望远镜呢。”
“对应南北朝至明治。另外,几百年前怎会有现代科技……”
“观测天体运行有何用?没有任何产出,也不能改变其构成、轨迹等等。”
“简言之,发现规律,认识宇宙。最终实现利用规律促进农业,生活,天气,数学、历法等等的发展。比如农历……”
“农历?我们是工业国。”
“明治改历之前,沿用的是中国农历。之后才向概念上的工业国过渡。昭和22年左右,美国占领军计划将我国恢复为农业国,后因国际形势等原因放弃。至昭和25年……”
“历史问题留到餐厅聊吧……”
“其实,那个人或是那些人,总之是很多人,就像天体一样各自运行着,轨道有交错却不会碰撞。若无强大外力导致变轨,则不会围绕您旋转,而且我们都是小质量的星球,没足够的引力。无法改变他人命运就像人类不能改变天体运行。您所能做的无非是利用他们之间、他们和你的关系为自己服务。有的人,一生能遇到四五次已是万幸,而天体之间却要等上几千几万年。”
“影山君,你意思我明白。不过,您会甘当我的卫星。”刈谷露出狡黠的笑容。
丹东,日料店包间,风卷残云般不停嘴的渡,忽提起次日要在凤凰山参加紧急会议,因此周六无法陪同爱人。由美则质疑既是重要会议,却舍近求远地去50km开外的风景区,恐另有隐情。渡未予理会。两人的心灵渐行渐远。
次日,由美醒来发现家中仅有昨天带回的剩饭菜,贴条书“自己热”。
“凉菜热什么热……这个傻冒。”
饥肠辘辘的由美坐到客厅,刚夹起一块藕,服部突然来电,焦急地询问渡是否现在凤凰山。
“他说是参加公司会议,应该早到了。出什么事了?” 由美心中一声咯噔。
“他正与被调查者一同用餐游览,并且……”
“两人亲密畅快的聊着。我查过会议厅参会名单,近期内均无两人和所在单位。您要有充分心理准备……由美!由美!在听吗?”
由美手中电话陡然滑落,时间宛若冻结。恍然中,由美方意识到需速联系渡,但电话数次被挂断,微信、邮件等亦无回复。期间平次发来多封照片与短视频邮件。由美逐份阅览,紧锁眉头。影像均为远距拍摄,只见渡和调查对象边用餐边有说有笑地交换材料。渡甚至感激不尽地交给对方一笔费用。两人还一起散步划船。被调查者衣着中性,留双马尾,但容貌因距离远甚是模糊。由美不由得脑补其秀气的脸颊,顷刻间,一位知名女性浮现脑海——我妻由乃。无论身段动作,两人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前所未有的痛楚和落寞压迫着由美,心门已无法抵挡绝望感惊涛般地撞击。
“那不是渡,是幻觉,是别人……不,不会认错,一定是他……渡抛弃我了……什么青梅竹马,什么一生一世……全是骗人的!战部渡,你……这个不要脸小人……”由美发疯的自言自语着,心中一片燎原,“影山辉!是你的意思吗……竟然用渡折磨我……本不该放过你……战部渡,你偷走我的一切!你践踏我的感情!到底为什么?为什么……”
电视旁的结婚照,是由美公认笑容最美的一幅艺术照。而此时在她眼里却是欺骗、无情的象征。而渡本自然的笑容,此时却无比狰狞险恶。
“战部渡!你扪心自问,我哪里对不起你和你家!离就离……”
结婚照被猛然举过头顶,碎裂声却迟迟未现——双腕被一双炽热的手紧掣。。
“摔掉等于成全他!”这振聋发聩的一声打醒由美,照片被轻轻放下。
“南云君……你回来了……”伴着夺眶而出的泪水,由美紧搂向小自己很多的南云(作者:由美初登荧屏是1988年,南云则是2008年)。
“由美君,现在您需要的是安静。夫妻间的隔阂,最好当面说清。动肝火伤的还是自己。”
“我……无法承受……”啜泣的由美被南云扶到沙发上,“您……能不能陪我一会……”
长富宫外,建华路口。饭后的影山与刈谷向着朝外方向散步。
“前辈,感受一座城市的细微之处,还要靠双腿。”
“是呀,有机会同游北京内城吧……哎,忘了给服部君汇高铁费!临时要他到这里陈述调查结果。”
“让我也见见传说中的名侦探吧。我部门粉他的同人女简直成灾。”
“没问题。唉?这满街怎么尽是奇怪的英语?像又不像。”
“那是俄语,因为这是雅宝路地区。”
“雅宝路?”
“不知道雅宝路大名,怎能轻言了解当代北京城发展历程?”身后传来兄长般稳重的声音。
“三国前辈!”两人异口同声,惊讶于在不可能的时间地点出现的三国太一。
“手机定位没关,百讯地图(作者:YY的社交地图软件,具备好友位置功能)里又是好友,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疏。对吧,刈谷君?”
“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我也刚到北京。”
“一言概之,《北京人在纽约》片头语。公司派我开展再投资业务。托的韩国友人,暂时在齐家园外交公寓租房。生活倒还适应,不过这的气候不如是烟台、威海那一带的沿海舒适。过些日子我们合租怎样?”
“好事呀,雷门单身俱乐部。”刈谷的这句玩笑实际很残酷。
“拜会服部君是我的的不情之请。”
“份内之事。咳咳,又招到一颗卫星……”刈谷偷笑。
“我在北京认识些朋友,需要时尽管找我。”三国话锋突变,“刈谷君,您调查的人,得知我的动向后还拜托我照顾您。”
“什么?您是怎么知道的……”
“说来话长。服部的调查过程并非亲力亲为,像通讯记录等是利用青山俊介助理取得的。虽说服部答应事成后,安排他去大阪工作。但青山出于自保,暗中留下后路,即一旦服部未兑现承诺,暗箱操作的事将被公布。为这跟救命稻草的稳妥,青山私下联系过我,希望我存放一份资料副本。唉,毕竟不能不帮他。我觉得这无外乎一场误会。但服部若暴露,你们积淀的友谊瞬间脆弱不堪。”
刈谷有所顿悟,半晌无言。
“走,去三里屯喝一杯。”三国兄长般的拍着两人肩膀。
丹东,渡家。
由美关掉手机,不想再看有关渡的东西。南云端给她一杯乌龙茶。
“好喝唉。”
“大学时一朋友送的,快10年了,但味道一直没变。”
“南云君……”由美欲言又止
“啥事需要我尽管说。菜在门口,晚上我下厨,上次您受累了。”
“南云君……想跟你……说句心里话……”由美渴望的眼睛预示着什么。
“想说就说吧,何必吞吞吐吐。”
“我……爱……我爱你……”
“由美君,您……您说什么……梦话呢!”南云不知所措。
“我需要的,渡不能给予!但您可以!”
“怎么……我不明不白地变成第三者?”
“战部渡才是披着合法婚姻外衣的第三者!”热泪盈眶的由美,霎时间再一次扑向南云怀中。这时,门开了,兴高采烈的渡自凤凰山归来,后面跟着的,正是照片里的粉色双马尾
“由美酱,介绍一……” 面对眼前两人的造型,渡的兴奋戛然而止,
“渡君,您爱人因为一些事请而激动,我没想到她突然就……没有别的……是个误会……”南云故作平静,却无法遮掩尴尬。
“战部渡!我恨你个负心的人!明天买机票,去东京民政离婚!我爱南云君,比任何一个人都爱他!”由美耍起性子来,南云怔在那。
渡斯文扫地,上前一把推开由美,扽起南云的领带。双马尾则被这阵势吓懵。
“你个混账!由美是我的!平时看你道貌岸然,原来卑鄙无耻!”渡一拳砸向南云。玻璃桌被毫无防备的南云带翻,碎玻璃溅落一地。
“渡君,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无耻?你做的龌龊事呢!”火气冒头的南云亦不管不顾,爬起还上一拳。
“这话该问你吧!英雄家后院着火,岂不笑话!”渡嘶吼着,抄起登山杖抽去,并将客厅里的折叠椅、咖啡壶、音响等等,一切拿得动的东西奋力砸向南云。当年学的把式,渡全招呼到这朵郁金香上。
“血!南云君,你嘴角流血了。渡,你别打了!”由美惊呼并欲拽开渡,结果是自己连梳妆台一同倒地。
“碰你喜欢的人,你心疼了?我心疼你在乎吗!”渡向由美大嚷大叫。
毫无停手之意的渡,愣是连郁金香发型的“一瓣”生生扯掉,南云捂着脑袋,疼的直抽搐。
“反正……我是清白的!”疲惫的南云已无力反击,便挪向窗边——至少还有地方还能躲躲。
“今儿不打残你,我战部渡三字倒着写!”
随着发疯的吼叫,一个厚重的玻璃花瓶倏地飞向窗户。说时迟那时快,南云幸运的躲开了——花瓶飞向楼外。不料渡跟上的飞腿,正踹在南云的小腹,郁金香瞬间蔫了——南云被直接打晕。与此同时,楼下传来撕心裂肺的惨叫,伴着响亮的玻璃摔碎声。
“谁这么缺德!你怎么样?说话呀!谁来帮帮我!”楼下街上,淡黄长发的青年半跪着,努力搀扶另一位休克的青年,并颤抖地拨打急救电话。鲜血渐染红后者的银白色秀发。渡方然醒悟,飞奔到楼下。从惊吓中恢复的由美,愤怒再次涌上心头。
“我妻由乃,你个狐狸精,凭什么勾引渡?”
“什么狐狸精?谁勾引他了?我不叫这破名……还不去下去看看!要么叫救护车!”
“你……你是……男的!”由美惊诧万分,一天之内经历了太多的大起大落。
“有什么问题吗?我哪点像女的了?”
北京三里屯,LIV CLUB酒吧。
“冷威士忌、蔓越莓酒、雪莉酒。谢谢。”三国一向慷慨。
“小辉,我该怎么办……”
“他不是记仇的人,否则你入队时的所作所为他怎会原谅?”
“等等,我记得他说过,今天去丹东凤凰山旅游,顺带见一个引荐给公司的人,好像叫战……战部渡。10多年前去过平行世界历险,在中国动漫圈里曾是风云人物。”
“战部君?他又来中国了?当年低头不见抬头见呢,还替我把车送解体厂了。”
“这位战部君和服部是旧识。刈谷君,这事或许有风险。”三国补充到。
惴惴不安的刈谷随即拨通服部电话,要其立即停止调查,速至北京,留下所有调查资料,抹掉影响。服部则表示刚从凤凰山跟到丹东,并目睹花瓶砸伤行人。
“他没事吧?”
“没事。他现在和一位叫……呃,凤凰山见过面的,跑到事故现场。”
“我知道你说的是谁!怎么没告诉我你们认识?”
“这与调查无关。现场杂乱,一堆围观的,战部渡说什么听不清。”
“调整就此终止,不论是否完整。”
丹东,渡家楼下。
“战部君,是你干的?”长发青年愤怒中带着惊讶。
“亚风炉君,好久不见……这……是个意外……我和爱人吵架,不小心……唉?他不是……”
“你过去的隔壁!凉野风介君!我陪他来看南云,想打电话跟你说一下,但他不同意……快帮我摁着!要不是和一乘寺贤偶然聊到租房的事,他们再难相见!你毁掉他的宝贝折扇,现在还轻贱他的命!人家欠过你什么!因为他命没你好吗?”一向温文尔雅的照美也急了。
“还是……赶紧救他吧!”
“现在已止血,帮我包扎!”幸好照美带着从前队里的急救包,“南云在你家吗?”
“呃……他……他不在……”
屋内,由美为南云叫了救护车。
“这都什么乱起八糟的!你爱人工作的事再说吧。”
“什么推迟?你到底是什么人?”
“您装蒜呢?不是您天天盼着他跳槽?”
“我……”由美无言以对,所有人俨然全是误会制造者。
“在下雾野兰丸,欧洲某跨国集团高级销售代表。刚从国内调到沈阳。”
“您的原型应该是战国武士森兰丸……”由美不计场合地进入学术模式
“也许是,你问日野去……”
几分钟后,两辆救护车呼啸而至。亚风炉见到浑身是伤的南云,心中不是滋味。众人随车前去医院。治疗期间,由美提议几人坐到一块,一定要把话说清楚,并抢着开口。
“雾野君,你和我爱人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请不要说的这么暧昧……到沈阳时,时值和战部君公司谈合作,一来二去就认识了。正好亚风炉君和他有过合作,影山君在朋友圈里又力荐他,我觉得可以信赖,不妨聊聊。毕竟我方发展空间更广阔。今天去凤凰山休假,正好会会您爱人,谈话很理想。我已引荐他作运营或市场方面的岗位。您爱人肯舍命去跑业务,这点我很欣赏。”
“您过奖了。”渡羞涩起来。
“你们交换的是什么秘密文件?钱是怎么一说?一块划船散步呢?”由美穷追不舍。
“他给我业绩资料与简历,我给他公司的业务材料。您需要看我立即去车上拿,反正不是秘密。钱?他给我的?他托我从沈阳带几本旧书。不用钱买用什么买?我银行卡号怎能让外人知道?过几天书会寄来。至于划船,非要情人才行?从餐厅到健身房观光水路更近,为什么不划船过去呢?还能沐浴风光中。至于散步,你没和同学同事一起过吗?所有事就怎么简单。”雾野一副不屑的样子。
“照片原来如此。对不起,误会您了……”气势汹汹的由美败下阵来
“什么照片?我和渡君的行动你怎么知道?您找侦探调查他?”不仅雾野,渡也惊愕。
“服部君不是我请的,被调查的也不是渡君。服部君是担心渡君,才跟我说的……”
“由美,侦探什么的,我丝毫不知!难道被调查的……是雾野君?你根本不认识他!”渡顿时有被耍之感。
“中国不允许私家侦探,这位服部君……”雾野疑惑的说道,“难道是万年小学生里次要配角服部平二……”
“是平次!不是次要配角,是第一配角!”服部突然冒出来。
“果然有人监视我!最近总有闪光灯在身边晃荡,原来是您干的!平均20集才露个面,还第一配角……罢了,反正未涉商业泄密,而且是受人之托,我不追究您。”雾野讥笑平次。
“委托人您认识。我就直说了。想不到扯出这么多事情,委托人的费用我会退掉。说清之前,请渡君向由美道歉。”
“道什么歉?”
“渡君,从哥们的角度说,这是您的不对了。您早出晚归,生活杂乱,收入微薄。您爱人误以为您缺乏进取心,您亦未表明过跳槽的意思。她不希望您继续颓废下去,而南云是她的心中榜样。久而久之,从误会演变到隔阂。”
“是的,看到那些照片时,我完全崩溃,当时只有一个念想,无法再与渡君共同生活下去。南云君才是理想的另一半。总之,确实有过一时的移情别恋。但是这与南云君绝对无关!是他一直在安慰我!”
“我认同,”亚风炉说道,“您对于他,最多是红颜知己。事业之外,他心理唯独容得下头破血流的那位。他这人在爱情上相当迟钝,那位同理。”
“南云君总挂嘴边的挚友难道是……”由美哑然
“正是凉野君。”照美一语点醒梦中人,只因渡从未当由美面表过南凉的关系。
“该谈谈委托人那边吧?侦探君。”。
“噢,我倒要问问,您为何从凤凰山跟来呢?丹东去沈阳好像略微绕远呀。”
“不过是想领略鸭绿江和口岸风光。”
“不尽然吧?您多少信不过渡君,想看他的家庭里是否存在影响工作的因素。比如生活水平、是否有孩子、爱人的情况。另外还打算……蹭顿晚饭……”
“考察将入职员工是应该的。”渡赶紧打圆场。
“渡君,个人不推荐您就职这家没品位、怀疑人的公司。哪怕它再规模再大、财力再雄厚。”
“你……”雾野咬牙切齿却无言以对。
三里屯酒吧。
“三国前辈,雾野调到沈阳会不会是自己的意愿?”
“抱歉,我不清楚。人倾向于是他本人的意向。毕竟贵公司在拓展,对有能力者,管理层更愿意培植自告奋勇的而非揠苗助长的。而且雾野相当容易即能接受新岗位,而您或稍逊一筹。你们共同经历的喜怒哀乐,加之在同部门工作,导致一份特别的羁绊。实际是一种单恋、留恋式的友谊,但您却认为是相互的,因此你舍不得他也是情理之中。如雾野调走,您一定认为要么是别人使绊要么是特别的原因令雾野变心,显然前者不可能。不知这么说你能否接受。”三国的话虽有推理成分,但分量足矣。
“我……这不是没强行留他吗……说实话,他业绩很理想,为何非要躲着我,去中国东北挨欺负……”刈谷狡辩。
“您没有足够的人际,别说留他,自己能不能留在东京还两说呢。因此您请侦探去他身边调查出国的原因。您依然试图把他拽进自己的命运里。”影山补充到。
刈谷沉默地望着杯中酒。
“不能掌握自己命运的人才幻想掌控他人的,这么说请别介意。雾野君应该觉察到你极力隐藏的过去,是你渴求照顾的原因。但是……大家都到了成家的年龄,人生的这一页总要过去的。”
“三国前辈所言极是。我想,有一点雾野君应该未认识到。你最需要是他的提携与照顾,而非学生时代的我们。你们之间的CP是我们无法理解的。”
“对,日野的官配是影山君和你,然而多年未见您二位的化学反应,一见面总是客客气气,之间没有欢乐没有矛盾。”
“我猜您调到北京,是雾野君通过关系促成的。顺便锻炼锻炼你。既然三国前辈被拜托,我也不能落后呢。不过帮到您的也就是买车的事。唉?空野微信里刚说,她、队长、濑户、浜野,还有木户川的和泉秋人,白恋的雪村,纸箱里的大空宏,数码3里那个谁今年全到北京工作。这样你就一堆卫星了。”
“不过,身边没人滋味你总要习惯。有一事我不明白,你为何要改名呢?”
“只是……不喜欢原来的姓。”
丹东某医院。
“雾野君,调查你的人正是你的好友,你的一部门的同事,刈谷间崎君。”
“怎么……是他?”
“他怀疑你,去沈阳是要摆脱他且另有企图。然而没料到的事,您出于好意让促成他调到北京。”
“我能有什么企图?公司鼓励去海外岗,要么中国要么欧洲,中国近,生活成本低,跑欧洲干什么去?恐怕是他有所企图!服部君,我猜你会到北京汇报吧?请把我说的告诉他!”
“没问题,一直开着网络音频传送呢……”
“你……”
“你们不妨见个面,北京到沈阳高铁用时很短,不行就定在山海关?”
“这玩笑不好笑……”
“他若明白你的用意,则你们定能和解。还有,你和渡君的通话记录,是你助理青山君弄给我的,我不打算转给刈谷。请别为难青山。他挺可怜的。”
“我猜也是他。愿意去大阪就去吧!怪我平时总是使唤他,周末也没让他休息过。”
“不了,我还是走自己的路吧!”一个文弱中带着刚强的声音出现。
“青山?你不是直接返沈阳了?”
“服部君通知我你在丹东可能会出事。我就跟着你手机定位,赶紧开车过来。我……青山俊介,作了做不起您的事,请您……原谅……这是我的辞职信……请收下。”
“青山君,您缺乏职业操守是不容争辩的。不过我也有不对之处。信我暂时收下不批。若就是想更换工作环境,我可以推荐你去北京。”雾野不落忍。
“我想明白了,去大阪就是走后门!服部君,歪门邪道我不应去走。我决定去雨宫君的岗位试试。”
“正好,大泷警部才不想跑这事呢。满洲里冬季零下三四十度,您得有心理准备。”
“我明白了!谢谢。”
“服部君,说到电话,雾野君和我爱人的通话全部是工作方面的,最多有些家长里短。怎么经您激情演说一番后,变成他用优厚的待遇诱拐我爱人?”
“我承认,侦探的职业病导致推理偏颇。因为刈谷暗示过雾野君或有不良企图。而渡君本身的工作稳定,现在社会的诱惑骗局比比皆是。因此……简言之,误会了呗。在座所有人,包括病房里面的两位,均应该检讨。”
“服部君,雾野是谁,做什么的,您一开始阐明即可。结果反而引出个第三者风波……”由美哭笑不得。
“不能透露被调查者信息,是侦探的原则。”
“你就扯吧……小学生都比您嘴严。”
“由美酱,本应及时和你沟通工作变动而且不应该颓废。让你担心实在不好意思。”渡充满歉意。
“我不该强求你,其实你全明白……蒙在鼓里的是我,亲爱的原谅我……”两口子紧紧拥抱,恩爱有加
“我说……战部君,南云和凉野是因您才进医院的,您必须负责。”照美严肃起来。
“毕竟是夺妻之恨,南云的事确是我太冲动,凉野则是意外。”
“怎么是意外?分明是您的过错!
这时医生通知他们红头发的醒了,仅是些皮外伤和小面积淤青,次日出院。渡飞奔向病房,直接向南道歉。不一会,由美跟着照美进人。照美看到缺瓣的郁金香不禁笑出声来。
“南云君,好久不见。”
“照美君,有什么好笑的……您特意来看我,不可能吧?”
“呃,怎么说呢……”
“南云君,万分抱歉,请您……请您原谅我!原谅我……您需要什么我都满足……这个月的房租替您……”
“不用了,月底我搬走。和您的相处几个月很愉快。”南云意外的没有发火,但话语冷淡。
“我当时……冲动了……给你造成这样的困扰!抱歉!我照料您直到出院!”
“今晚有照美君陪我足矣。比起这些,您和爱人的隔阂是否解决?”
“误会,全是误会。都怨我,不分青红皂白的把您捎上。”
“是吗?那就好。由美君,您爱人可以为您奋不顾身,值得终生相许。”
由美的谢字无法出口。此时,照美悄悄提醒渡去另一间病房。
渡极不适应凉野的绷带形象,想到自己亲手毁掉他心爱的发型,不禁心酸。
“凉野君,快些醒来吧。我……对不起你……”渡轻轻握着凉野的手,“好冷……”
“松开……请松开……好热……”凉野忽然有了意识。
“凉野君,你醒了!”渡兴奋的盼着凉野睁眼的一刻。
“我这是在哪……我头上……哎,疼……”
“凉野君,这是医院,你没事太好了……”渡轻轻拭去凉野额头上的汗滴。
“渡君?你怎么在这儿……我记得已经到你家楼下了。照美呢?”
“我在这儿,你不能激动。小心伤口。”亚风炉不知何时来到凉野这床。
“南云君在家不?”
“他……不在……出院后我……带你去吧。”照美这句不是谎言的谎言令人唏嘘。
“凉野君,我……其实,你头上的……是我……”
“渡君,出来一下,有话对你说。”照美说着拽渡到门外。
“什么事?”
三里屯酒吧。
刈谷通过网络电话得知服部招供和发生的种种,猛然干掉半瓶雪莉酒,趴在桌上痛哭。潜意识中,雾野正背对他走远。
“雾野前辈,别离开我!”
“我累了。我想有自己的生活。我恨你,也恨自己不该原谅你,和你搭班。”
“雾野前辈!雾野前辈……”雾野的双马尾消失在黑暗中,留下刚入队的小刈谷痛哭涕零着。
“刈谷君……怎么了,醒醒!”影山关切的问到,轻轻摇着没仪态的刈谷
“暂时不要管他,人的成长总有代价,有时是一生的遗憾……”三国轻柔的摇晃着蔓越莓酒,淡雅的玫瑰色此时,在昏暗的灯下却凝重如血色。
自斟自饮中,三人静默的数着人生。直到一位仁兄的出现。
“抱歉,请问,刈谷间崎君,哪位是?”一位休闲西装,缺乏自信的书生气三张男青年前来,操着别扭的汉语。
“有何贵干?”刈谷终于清醒些。
“我……警视厅……是……搜查一课……呃,不是……呃,是一课的高木涉……有些问题……问您?”
“怎么又是wataru……”刈谷碎碎念。
“方便的话请讲日语。我们在座的几位是检定二级水平。”三国有一股触人心底的诚恳,这是日本人少有的。
“是这样的,关于您,刈谷君聘请私人侦探在中国境内开展调查一事……”,高木亮出警察证,“可能存在一些不利的影响,为沟通方便与避免涉外影响,经与北京警方沟通后,警视厅方面特派在北京出差的本人配合调查。”
“调查?日本警察证在北京无效。我拒绝!再说了,谁保证你不是假的?我只知道一个配音的叫高木涉……开过高达,上过课堂……”
“是高木涉,不是高木涉……”
“你有病吧?这喝的正高兴呢。你哪根葱过来裹乱?”
“请您现在到工体派出所来一下,只是问话,事后不会限制您自由。”
“凭什么?外国警察在中国执法?你当这是伪满还是租界?”
三国和影山一个劲的劝刈谷,而雾野离开的怨恨此刻转化为对高木的愤怒。
“不是……您不要用历史衡量现实。希望……您配合……谢谢”高木已然底气不足。
“三国前辈、小辉,我们撤吧。别理这个无理取闹的,丢脸都丢中国首都来了!”
高木惊慌,随即欲上前阻挡,反被刈谷推到,打了个趔趄。
“请您二位劝劝他,否则我只能报警。”这话令三国和影山颇感无奈地望着高木。
“警察还用报警?你不是假的还是什么?”刈谷得理不饶人。
“闪开!这个没用的!”一个铿锵的声音半路杀出,“您还是跟我去派出所吧!”
身着警服的来者一个擒拿,刈谷猝不及防的被控制,大喊大叫着要递交抗议。
“喊什么!你问问周围的人,谁敢在我面前造次!”
刈谷抬头定睛,周围的人迅速空出一条通向大门的道。
“我相信你愿意自己走出去而不是被我押出去,对吧?刈谷间崎君,不,狩屋正树君!”
“什么?狩屋正树!”刈谷的中文本名,令正整理散落文件的高木惊讶。
“没错!别以为您换个名就能骗过我们!即使您侥幸,那还有朝阳群众呢!您一会狩屋一会刈谷的,累不累呀?哦,那位自命不凡的名侦探服部平次,他一到北京,我们就会接他见您。你们当我面好好聊聊。现在还有5个小时,足够您到所里待会。”警官义正言辞。
“狩屋君,还记得吉良瞳子女士吗?她是我同学,他听说你在北京,还问我能否联系上你。不过一时半会我是无法答复她了。”
“是吗……”狩屋停止对抗,低头垂下靛色的班半长发。
“我们出去吧。您二位作见证人吧。”
“等等,您是……季警官!”影山恍然大悟,高兴的喊到。
“你是……影山君!”
“一直没有机会答谢您,当初要不是您,我不知道还怎么生活下去。”
“是呀。人生就是命运多舛。到局里再说吧。那位……叫高木啥的,警视厅雇佣您实在是悲哀。”
与北京警察打交道的经历,是狩屋到北京后最难忘的事。影山和三国见服部这事也告吹了。
丹东,医院。
雾野,青山,服部纷纷告辞。亚风炉和渡在走廊小声交谈。
“凉野和南云现不能见面,否则过于激动的话,会影响身体。”
“但是……我让他们错过一次机会了,不能再……”
“好了!我也没办法。相见不如怀念,南云君可能已怀疑我。”
“你不会是在报复凉野吧?多年前你跑去帮円堂守,凉野奚落过你。”
“怎么会?否则我不会招募他,也不会带他过来。渡君,你认定你所想的永远是正确的,反之也能改正,能补偿。这是误会的根源,也是错误的。明天不管我出现在哪边,都会被怀疑。南云肯定不想见你。只有由美可以接南云出院。希望你帮我。”
次日,南云出院。由美“成功”地让他相信照美来丹东是巧合,临时有事不能迎接他出院,照美则陪着凉野,几次倒水都没拿稳险些烫到。凉野心中别有一番痛楚的滋味。两口子虽眼看着南云在搬家,但谁也不敢告诉凉野。
数日后,出院的凉野不顾滑稽的发型,急切的与照美赶到南云的屋子时,眼前只有收拾一新的空房间,和面露难色的渡两口子。凉野潸然泪下,但顷刻间,嘴角闪过一丝微笑——枕头芯底下果然暗藏书信一封。
“尊敬的读者:
若您不是凉野风介君,请将此信放置原位,谢谢。若是,有些话要对你说。
信我看了,我没有你那么好的双语文笔,自渐惭愧。但说实话,内容和小学生作文差不多。我笑了半小时,惆怅了一夜。
隐隐觉得你定会来看我,打照美君出现,我就有所怀疑,但命运没有安排我们在医院相见。通过几日的经历,我想我们之间亦存在或存在过数不清的误会,导致我们吵架、拆台、互相爱答不理。但为什么大家总认为我们还很要好呢?或是因为双方更愿意向着同一个目标进发,误会再大也不影响双方的坦诚。也难怪同人圈里说日野善于营造夫妻相,艺术效果肩比73的青梅竹马理论。
开个玩笑。我离开了这座城市,说实话有些留恋。写这封信的当天,我破例地请年假飞日本。看看生我养我,我却不拥有的地方——其实对你也一样。放心吧,我还会去中国。
中国辽阔的幅员上有浩如烟海的美景和无数奇遇的城市,何处相会总是相宜。我会更拼命的工作,毕竟青春宝贵,希望下个客户会是你。不知你的终身大事是怎样了?也许我错过喜酒了,那在此送去我的祝愿;也许你还在人海中追寻人生另一半,那祝你早日成功。只是……世上还有一个傻瓜,一朵凋谢的郁金香,在角落里爱慕着一根寒气逼人的冰棍,把他当作一生无言的朋友。后会有期。
By 南云”
渡本想留他们吃饭,但因赶车只好作罢。几日后,渡收到一个花瓶——与砸中凉野的一模一样。上书:
抱歉没接好您的花瓶,现赔您一件相同的。感谢它让我明白很多。
By 凉野
渡哭笑不得把它放回原位,打算栽培郁金香。
人生中永远有误会,重要不是多少和复杂程度,而是愿意解决它们的决心和态度,否则误会最终是两败俱伤的战争。
第5篇 想到哪里写哪……无标题,有儿童文学与低年级作文的特点,不考虑任何艺术、优美的问题。国人思维,奇葩逻辑
美丽的花朵可以是定情物和思想的寄托,不过在渡眼中是打破平静生活的前奏。一日,由美收到几株郁金香,包装书“八轩雅赠”。瞬间得到炫耀朋友圈的优良资本,由美自然百般呵护地培养它们绽放。照由美所言,郁金香纯洁的单一色彩蕴含着深厚的美感,哪怕是一朵均胜过斑斓的插花,而渡因此被贬为“不懂艺术的人”。由美哪知邂逅过冰火劫的渡,自是无心赏花。落寞与自责,闲暇时总在纠缠着渡。特别是某个周五,公司毫无预告地全体放假——渡再次面临择业。
当晚由美跑大连参加地场卫的舞会整夜不归,咸菜就剩饭下肚后,孤独、烦闷、绝望的渡埋在沙发中,靠苗木诚送的凤城老窖烧蚀自己,每口酒都饱含对命运的叹息——都是英雄却无法拥有等同苗君木的幸运。因此今夜至少让自己的心灵放个假,不用再去忐忑不安的迎接异国的朝阳。
少顷,渡带着酒纵身跃入梦境。
“多久没上场了?渡君。”熟悉的声音迎面而来。
渡一愣,才发现自己置身球场中心。一位红发“大男孩”缓步前来,把足球丢给自己。
“南云君……”渡背后一凉。
“放心,这是梦里,不会对你怎样的。化身郁金香的滋味不好受呢。”
“怎么会……这样。”
“玩笑了。听说您待业了。”
“没有的事……工作调动待岗呢。”
“似乎没有区别。哦,您认为在这里容易踢进还是在禁区里容易踢进呢。”
“当然是……前者。”
“但是,中场的宽度形式上显然要大于禁区,您要面对强大的防守密度用最快的速度冲过去不时要和第一次做队友的人配合,有时一个铲断会令您前功尽弃。”
“那……后者。”
“不如试试。”
“太远了吧……”
“人不能永远活在悖论中。那些非一线城市好比中场。能自由行动,却难迅速收获进球。”
“但是我……”
“重新到您该去位置吧,比赛被换下场就不能再上了。醒醒吧……大中午的……”
恍惚中,渡抬起沉重的眼皮,见一位不速之客正襟危坐于面前——手持自愿退房声明的一乘寺贤。
“南云君……唉?是贤君……我一定是……在做梦吧……”
“请称呼我全名,免得与《爱情公寓》里某人混淆。说正事,下周这房子不租了,这是为您撰好的退房声明……”
“什么?”退房二字惊出渡一身冷汗。
“因为这套房子要出售。”
“您还是明人不说暗话吧!是大辅撺掇的吧?”愤慨的酒气连同渡的质问,令一乘寺贤有些不自在。
“和本宫君无关。根据内部消息,辽宁省即将加强对外国人的租房监管,届时我未必有精力在这应对。直说吧,我好歹也是国家公职人员,不能与某侦探大叔一个下场。只好委屈您二位。您爱人已答应退房,如不信请立即致电确认。最晚周二腾房,房租就收到上星期日。事发突然,十分抱歉,给二位添麻烦。”小贤起身深鞠躬致歉。
“就这两天上哪找房?”渡忿忿不平。
“请原谅我的谏言,二三线城市不仅是是非之地,收入又不理想。与其这样,不如重返大城市,房子也好找。”
“北上广岂有我等小市民容身之地……”
“不尽然。机会有时就摆在面前。”一乘寺贤说话掏出封信。
“您是说去扫大街吧……那个永远招人,还没听说有日本人去干的。”
“您倒是长于妄自菲薄……呃,这是那位双马尾仁兄的推荐信,望您去外企就职。现在交予您,权当他的歉意。”
渡将信将疑的接过信封,只见秀气的字体、得当的遣词用句,其水平是自诩文字功底一流的由美恐不能及的。避开北上广的决心悄然动摇。
“而从生活的角度看,在大城市至少不用愁物质方面………抱歉,接个电话。是我,呃……他在。渡君,找你的。”
“找我?在下战部渡。”
“战部君,欢迎您再次来到中国。”手机中传来可爱又成熟的声音。
“辉辉……呃,影山君……好久不见,身体还好吧?”渡醉意全无,瞬间脑补出萌萌的影山阴沉坏笑,准备报复自己的样子。
“谢谢关心,已经返岗有一阵,托您的福升到副职了。一乘寺君应该建议您去一线大城市发展吧?这也是狩屋君和我的不情之请。”
“但是北上广不比东京容易混呢……”
影山未迁就渡的推辞,反而转着弯鼓励他。
“从您的汉语普通话上看,北京较为适合您。正好ZF里好友透露的报告看,近一段北京的外企就业岗位空缺很大,他们更愿意录用熟悉中国事物的外国人而不是留过洋的中国学生(注:作者YY的情况,事实不存在)。因此狩屋君帮您联系到个调研类的岗位,下周五之前需要到岗。即使不成,他还准备了数个类似岗位。车费他出,算作对您的歉意。”
“插一句,那位狩屋君为什么要麻烦您呢?”
“他本人不好意思开这个口,照他所言,自己没品脾气差,不善于作沟通道歉啥的。”
“呵,这点倒像是某个年代日本工薪上班族……不过社会关系倒挺有门。”
“身在他乡呢,总要有个照应呗。到北京后我们好好聊聊。”
“辉辉你何必对我这么好呢……”渡不免自责。
“因为渡君是大英雄呀!”
“是吗……”渡哭笑不得。
“对了,租房肯定是您最关心的。”
“是的,恐怕前几个月只能憋屈在地下室。”
“看您说的。三国、狩屋和我弄了套和平街的三居。虽说房子与配套设置老旧些,但是交通、环境等很不错。”
“等下,三国君是……”
“照片里有他,是留着宫城头的那位学长。我们一人一间。作为对您的歉意,狩屋君把他朝向最好的屋子腾给您两位。”
“那狩屋君岂不是没地方了?这怎么行呢?”
“不用担心,他本来就喜欢睡客厅。”
“对了,您不是还有国贸的公寓。”
“早退租了,毕竟有汽车贷款的压力……您就不要推辞了。”
“有一事还需掂量。”
“请讲。
“这出来进去的,我怕由美君不能坦然的面对您。”
“哪里的话……不能坦然的是我才对。我尽量避开您爱人。火车票和联系电话等等事宜,一乘寺君会详细的告诉您。那么,北京见了。”
小贤接过电话,感叹到:“英雄总是能柳暗花明又一村。看来您最关切的问业已解决。那么这份声明……”
“签好了。”
“谢谢。哦这花很美。可惜不能带到外地。”
“就让它们在这守护这被遗忘的过去吧……您要愿意送给大辅君也行。”
“送启人也不会送他这个不懂艺术的……”
两日后,火车上牢骚一路的由美终于和渡达到北京,熟悉的城市,陌生的气氛。两人移步至停车场,等候接自己的人。
“由美君,您放心,一时半会见不到影山和狩屋。”
“算他们聪明,省的被我打残。”
“一个女孩子,这么不斯文……”
“彼此彼此,我告诉你,你要提离婚我肯定嫁给南云。至少人家有辆好车……赶紧看看哪辆车是接咱们的……”
“别想了,影山的雷克萨斯限号,狩屋他也就衬个电动自行车,肯定是三国的墨色mini cooper。”
“一个大男人开这么个车……”由美惊叹。“不是日韩车省的被砸。不过……行李都放进去够呛……哎?那辆是。”
兴奋的两口子,不顾沉重的行李随即快步前去。见有人过来,司机下车迎接,脸上挂着疑惑——不是三国,而是顶着灰白银土黄混色的头发的一位伪正太青年,鬓角的两撮红令人不禁想到某些鸟类。
不知是被此人吓到了还是旅程劳顿,渡竟问了对方一句,“这是三国君让您来接我们的吗?”
“是……应该……是吧……怎么不像……”
“这不是三国的车吗?”由美泛起急性子。
“是,但是三国只说接重要人物,届时会联系我。”
“世上怎么这么多,脑袋抽筋的……司机君,帮我们装行李吧。”由美小脾气渐起。
“这么多怎么放得进去吧。要不您再叫一个车吧。”
“唉?你什么意思?我们是来北京作国家建设作贡献的,还没挣钱倒得搭钱?”
“由美!”渡试图规劝。
“我还白给您跑一趟呢。不乐意你跟三国叫唤去!”
“这里是中国首都,您对对华友好的日本外宾是什么态度!”由美开始学术型攻击了。
“日本人怎么了?你以为就你们是吗!”说话司机就要掏驾照。
“嗨!是你……果然是你……”一个兴奋爽朗的声音伴随急切的步伐奔来。
没等驾照出示,司机已被一个顾不得行李的短发男孩拥抱。
“七助!”
“俊介!”
男孩与司机喜极而泣。渡和由美被晒在一旁。半晌,渡反应过来来着正是间接整惨自己的青山俊介。
“还记得我们毕业时的约定?”青山抽泣着说。
“也想过那就是儿时的玩笑,没成想我们的命运就是在一起。来北京是出差?”
“雨宫君派我到北京作调研工作,算是长期岗位了。”
“太好了……”
感动之下的两人,全然忘记一旁等着上车的渡两人。
“我说……青山君……这到底是怎么……”
“战部君!”青山欢喜的脸上略过一丝惊讶,或许这也是命运。
“难道……这为仁兄是来接你的!”
“是。三国只跟我说接我的是个旧相识。连电话都没留。就说找车牌号。怎么……您也人认识三国君?”
“这个……很复杂。哦,这位仁兄,刚才我爱人误会您了。由美君道个歉吧。”
“还……不知道对方是谁……怎么能……”
“由美君,别那么爱面子……”
“在下一乃七助,是矿山机械集团北京代理处的。青山君是我最好的朋友兼队友。”
“这么一说……影山君提到过,队里有一对如胶似膝的好友,兴趣广泛。”
“是破膏药揭不下来了吧……”由美通过损人给自己找台阶。
“由美君!”
“您爱人很会开玩笑……七助君,我们去哪?”
“这几天您就在我那凑合吧。那地方叫……小关北里,离三国他们就几站里。”
“命运总是巧合……我们去喝杯茶吧,我请……”
“什么吗,你忘了我们从来都是AA。”
青山临上车的时候不忘安慰渡,说接他们的应该很快会来。祝两位在北京成功,并留了联系方式。
墨色的mini一溜烟就跑了。
“渡君,都是你轻率的答应来北京!”
“亲爱的,您也难辞其咎!”
“算了吧我们自己打车吧。到了和平街那边在问。”
“万一人家还来接我们呢。”
“都几点了,破车坏半道上了吧。”
“又来一车,看看是不是。”
“肯定不是没,那么高级的车,把他们队卖了也抵不上。”
“但是……那车倒过来了。”
一辆尊贵、典雅的梅巴赫S级轿车缓缓停下——全中国也没几辆。
一个灰手套,着西装,潇洒倜傥的刺猬头大男孩从司机位置走下,直接向渡两人鞠躬道歉。
“不好意思领两位久等了。请让我帮您放置行李。”
“您是……”渡还没适应这突如其来的待遇。
“气质有些像西城秀治……但是太年轻了……”
“噢!您是……宇都宫虎丸君……天才前锋。我们见过。”渡恍然大悟(注:KTV认识的……)
“您过奖了。三国君委托我来接您至和平街。”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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